“功德之力，自古有之，善功结善德，恶业自相磨。”
“功德之道，在于此消彼长，功德与恶业会在冥冥之中，相互抵消，相互泯灭。”
“这才是循环之理。”
“没有人的功德之力会长久不变，除非是超脱于世的仙人亦或是摆脱因果的佛陀。”
“可这娃娃……莫不是貔貅转世？”
诧异盯着源源不断吸收功德之力的齐修，水伯眼神飘忽，透着几分茫然。
但凡是被这娃娃归入体内的功德之力，皆像是进了无底洞一样。
有进无出。
或许常人看不见，但在他这般古老神明的眼中，能清楚看到一丝丝灰紫泛黑的业力正环绕在他身边，试图带走部分功德之力。
可一股冥冥之中，无比强横的力量，却将这些功德之力把守的死死的。
一丁一点，都不肯流露出去。
注意到齐修头顶上逐渐凝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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